谁也没想到殖民地时期的美国就是一个中国人梦想中的桃花源，一个人类梦寐以求的地方，一个上帝的山巅之城

本文背景

    这是《西方文明的历程》《简介》《作者简介》本书的第3部美国革命第2章《上帝山巅之城中艰难的宪政实践》的第十八节《温斯罗普完成的清教革命》，描写了温斯罗普逝世时马萨诸塞已经初步建成为上帝山巅之城。温斯罗普自1629年率领清教徒来到马萨诸塞以来长期担任马萨诸塞的州长，将通过圣经，特别是以旧约治理国家的清教徒理念灌输在对马萨诸塞的治理上，他临死时已经初步建立了马萨诸塞这座上帝的山巅之城，而且不是通过流血冲突、革命建立的，而是通过本书一直强调的观点，通过对上帝的信仰，通过对圣经的信仰，建立了这个上帝的山巅之城。这个上帝的山巅之城有点类似于中国古代的理想社会——桃花源盛世，一个无比美好的大同社会，可以说当时的马萨诸塞，早期的美国殖民地，比桃花源更为迷人，因为它有中国人永远无法想象出的——上帝之下人人平等的理念，每一位人可以通过选举产生自己的领导人及决定重大事务，同时还有通过三权分立的权力制衡来抑制人性的贪婪堕落的内容，而且这些都是后来美国宪法的精髓，也就是说，温斯罗普时代已经基本上确立了后来的美国宪法，所以我在《西方文明的历程》《简介》《作者简介》这本书中一再强调他是美国第一国父，同时当时遍布马萨诸塞的教堂到处播撒着兄弟之爱，这更使马萨诸塞充满着欢声、笑语。这些景象不是我主观臆想出来的，而是许多英文原始资料中体现出来的真实景象，我只是把它们演绎出来而已，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那么多人背井离乡，离开繁华舒适的英国，来到处处充满危险的北美蛮荒大地的原因，因为这里有人类灵魂深处最想要的东西，人人平等，充满兄弟之爱的桃花源盛世。这里还要强调一点的是，当时的马萨诸塞殖民地，上帝的山巅之城，虽然物质条件远不如现在的美国，但就幸福感而言应该远高于现在的美国社会，因为现在美国各种信仰，生活方式混杂在一起，我们也知道，物以类居，人以群分，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家都希望与信仰、理念相近的人生活一起，此时我们感到无比的亲切、自然，而正是目前美国社会欠缺的，因为太混杂了，很难与之前单纯的社会相比，这也是许多美国保守派的诉求，回到之前纯真的社会。

谁也没想到殖民地时期的美国就是一个中国人梦想中的桃花源，一个人类梦寐以求的地方，一个上帝的山巅之城

     温斯罗普生命的最后几年尽情地享受生活的成功与乐趣，多年的清白与美德，人们对他已经完全信任，对他没有任何专制，独裁方面的担心，他每年都被选为州长。更使他欣喜的是议会军在英国的节节胜利，一种清教公理会即将普照大地的喜悦，时常会来到他的心头。可是一场不经意的高烧使他的生命戛然而止，1649年3月26日温斯罗普与世长辞，享年61岁，长歌当哭，天地垂泪，上帝在天堂不知如何迎接这位他的尘世山巅之城的建造者，带着圣洁光晕的天使在前面引路？口悬橄榄叶的鸽子在头顶上盘旋？庄严，华美的圣乐缓缓响起？历史上所有圣人盛装在天堂门口迎接他的到来？无论如何的盛大、隆重与他完成的伟业都是相配的。温斯罗普几乎实践了所有的美国宪政，他在遮天蔽日的君主制世界里实行一年一选的州长制，这是每四年选举一届美国总统的雏形。他促成了上下二院的议会制，上下二院之间互相制约，只有上下院一致通过的法案才能成为法律，上院议员由全殖民地人民选出，而下院议员由各镇选派代表组成。这些就是如今美国参众二院的选举与运行模式，美国参议院也是由全州选民选举，而众议员则由选区选民选出，这很明显就是马萨诸塞当年上下二院议员选举的翻版。马萨诸塞形成镇自治会议的传统，所有镇官员的设立，选举都由镇自治会议决定，州长，州政府都无权干涉，这个又是美国最强大的地方，市镇自治的前生，即使是今天，世界上也没有其他国家能够像美国一般自如地实行市镇自治，无数个独立的小国奇迹般地拼凑成一个强大的国家，确实需要几百年的实践熏陶才能完成，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他立法强制建立公立学校、兴办大学、修建城堡，这些同样是如今的美国联邦政府通过立法管理重大事务的翻版，联邦政府的立法州政府是不能违背的，州政府只能在联邦政府立法的范围内运作，也只有这样才使美国成为一个完整强大的国家，也许你认为这种整体与局部统一的做法全世界都普遍如此，并不稀奇，但是温斯罗普形成的美国传统是联邦立法尽量简单、有效，尽量少地干涉地方政府的运作，这与他鼓励市镇自治是相辅相成的，这在全世界范围内就比较少见了。他唯一未实践可能就是，三权中的司法分支对立法、行政分支的合宪审查，但是这种五名最高院法官就可以定义人类婚姻，任意一名联邦法官都可以推翻总统令的做法，我个人认为是美国宪政中最失败的设计，而这些最失败的设计与温斯罗普无关。所以综合其上所述，我认为温斯罗普是美国真正的国父，是国父中的国父，美国第一国父。

     温斯罗普在马萨诸塞进行的是一场真正的革命，一场不流血的革命，一场清教徒实践自己理想的革命，完成了任何流血革命无法完成的伟业，也就是我常说的宗教决定了西方的历史。他扫清了所有的封建特权，任何的等级残留，形成了全新的政治制度与传统，同时促进了文化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整个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社会结构脱胎换骨，使人类社会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廉洁，清明，蓬勃向上的景象，让我们不厌其烦地来看看这场革命是如何具体地改变了社会。

     在基层法庭这一级，消失的职位是，courts-baron（庄园法庭）、 courts-leer, vestries（教堂法衣室）、 out-hundred courts（村法庭）、 courts of election（针对选举法庭）、courts of record（针对纪录法庭）、 courts of the borough（自治市镇法庭）、 courts of orders and decrees（针对条例的法庭）、 courts of investigation（针对调查的法庭）、courts of ordination（针对教会法规的法庭）和 views of frankpledge（十户联保视察）等职位，这些职位由于年代太久远，我们作为外国人已经很难了解它们完全的含义，只能大概如此翻译解释。这些职位被镇会议、镇选举人所替代，大量的基层小案件由镇会议、镇选举人会议直接审理，只有少数案件上诉到郡法庭，直至马萨诸塞大法庭（马萨诸塞殖民地大会）。

     同时消失的概念与职位还有，seneschal（庄园管家）、 bailiff（法警）、 jurymen（陪审员）、 virgate、 yardland、reversion、 messuage（租户宅院）、 tenement（长期租户）、 tort（侵权行为）、croft（小田地）、heriot（租地继承税）、对领主的忠诚、admission、hayward（家畜围栏管理员）、 annual rent（长期租户年租金）、 copyholders（享有土地者）、coliarholders、和 freeholders（不动产保有人）.所有这些现在被自由人、市镇自由民、土地赐予所替代。

所有中世纪的日历全部被弃用，甚至圣诞节也被取消，因为清教徒认为它们已经流于形式，起到的是消蚀人们信仰的反作用。

     而在教会方面，变化更是明显，因为这是清教徒来北美的真正原因，这里已经没有了英国几百年来全部的传统职位，如（圣公会的）教区牧师、助理牧师、教堂司事、敲钟[摇铃]的人、牧师俸禄来源的土地、什一税教区巡视、什一税事务寻问、穷人监护，还有许多熟悉的教堂用品，如十字架、高脚杯等。这里更不可能有英国的国教祈祷书、传教使团、副主教、教会法庭、忏悔确认、洗罪概念、圣日等等，更不用说主教、坎特伯雷大主教这些众矢之的的人物。取而代之的是牧师、教师、长老这些简单的职务，并由教区教众自己选举选择人员担任。

     同时消失的还有许多英国封建制下民事官员的职位，如治安法官、郡骑士、国王的郡太守、行为较正室、巡回法庭、枢密院、议会，更不要说国王与王后了。在市镇一级消失的民事官员有，巡回法庭税率征收员、验尸官、市民、市场监理、市政参事。现在是简单而响亮的名字，州长、治安官、大法院、镇代表等。①

     《桃花源记》所描述的是一千多年来一直出现在中国人梦境中的景象，也是中国人无数代人一直梦寐以求的大同社会，但是马萨诸塞此时的景象却远比《桃花源记》中的大同社会更加吸引人。这里采用圣人之治、人们在圣洁、虔诚的教会成员内选出自己喜欢的牧师、教会官员、民事官员。这里有完整的，现代的权力互相制衡的政治制度，这些绝对比大同社会中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更能有效地选举出贤人与能人，有效地行政施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遍地的基督教堂、公立学校、慈善机构将兄弟之爱撤满这片土地，基督徒以信仰为基础的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大爱更是，‘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这些空泛的说教所不能比拟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些中国大同社会的通常描述对马萨诸塞来说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温斯罗普完成的伟业，这场清教徒的大革命使马萨诸塞产生了人类社会前所未有的美好景象。

     在马萨诸塞，海边，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夕阳在天边燃烧，将鳞片般的金光撤满海面，于是我们可以看到满载而归的渔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劈波斩浪，站在船头的是马萨诸塞渔民骄傲的身影，这又是一个丰收喜庆的日子。在中部，北部山区，人们仍然以种植为主，夕阳西下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雄壮绵延的群山峻岭沉浸在绚丽的霞光中，霞光与青翠墨绿的大山混合后呈现凝重的暗红色，这些总是伴随着神仙传说的大山也就更加的深沉、神秘。在山间的小路上，一天辛勤劳动之后，晚归的人们一脸的轻松欢快，霞光照在脸上，形成幸福的流光溢彩，一想到即将回到甜蜜温暖的家，儿女的环绕，妻子的温柔，葡萄酒的甜美，他们的笑声更是爽朗欢畅，这里的人们怎么可能不幸福欢乐呢？温斯罗普带给他们一个远比桃花源更理想的社会，一个前所未有的圣人之治的社会。这里每个镇几乎就是一个独立的，完全自治的政府，它几乎不受州政府的干涉，镇上的民众根据需要自行召开镇会议，在会上讨论任何大家感兴趣的公共话题，他们根据需要自行设置镇官员职位，选举镇官员，选举镇代表参加州大会，每个镇都有自己的民兵组织，随时准备投入保卫家园的战斗，这里没有任何的苛捐杂税，人们自行征税用于镇上官员的薪酬，兴办学校，照顾穷人等。这里每个镇同时也是个独立的教区，人们自己选择牧师、教师等圣职，选举长老等教会官员，在这个最触及灵魂深处的领域完全听任自己的心声，这是最为心花怒放的事，所以这里的人们不发出幸福欢快的笑声都难。人们在这里虔诚地信仰，等待着耶稣重返地球完成大审判，大家也将随他一起返回天堂，这是何等的自由自在，幸福快乐的日子。

     作为上帝的山巅之城，一个圣经共同体，每个人都必须阅读圣经，所以马萨诸塞极其重视教育，在马萨诸塞没有一个成年人是不会读写的，这在当时全世界范围内都是极其罕见的，当时文盲率是相当高的，无论是英国还是欧洲，更不要说亚非拉等大多数地区了，即使今天，亚非拉的许多地区也无法做到人人都能读写。在这片幸福的土地上，耸立着一座座教堂，每个教堂的附近都有学校，在宽阔的大路二旁是一排排结实匀称，干净、整洁的木屋，木屋前的小花园绿草茵茵，花团锦簇，这些与全世界最高识字率是相匹配的，只有极高的文明才能造就出这样优美的环境。每座教堂内都有谦卑的牧师，静静地关心呵护着每一颗灵魂，他们如同地上无名的小花，默默无闻却又美丽芳香，他们是上帝的使者，在这个苦难的世界上，唯有上帝才是人们永恒的希望，而每一座教堂也是人们的最后寄托所在。这里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本圣经，每个家庭都是布道场所，在晚餐后的大餐桌上，父亲拿出圣经，大家围绕着他，全神贯注聆听来自上帝的声音，这些都在孩子幼小心灵中播撤下神圣的种子，兄弟之爱、独立、自由、平等。②

     温斯罗普领导的清教革命，社会大革命是宗教改革以来人类社会几百年累积发展的必然结果，是人类思想挣扎的结晶，它没有国王，是人类梦寐以求的共和民主社会，它也是人类通过自组织运作的理想社会，是最接近圣经记载，最接近天堂的社会。人类社会总是在反复曲折中前行，甚至可能会暂时的完全覆灭，如同罗马帝国一般彻底坍塌，所有的法律、秩序、政府、社会机构都消失了，不存在了，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兵荒马乱，兵火连天，面对这样的人间惨景，奥古斯丁仍然充满信心地说，“只要有圣经在，人类的理想就不会灭，人类的希望就永在，真理将再次拯救人类。” 如今马萨诸塞的圣人之治同样已经远离了我们，世界也可能再次陷入混乱动荡的大浩劫中，不知我们是否还有足够的信心同样说，只要有圣经在，我们将再次获得拯救，再次回到最接近天堂的社会。

注：

①引用自《Puritan village the formation of a New England town》Sumner Chilton Powell，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142页-144页

②引用自《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from the Discovery of the American Continent, Vol. 3》George Bancroft，LITTLE AND BR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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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的每一个人几乎都痴迷过武侠小说，都有一个武侠梦，都喜欢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尝尽人生百态，笑看人间风云，与天地兮同在，与日月兮同光。不过很现实一个问题是武侠没钱，所以再怎么夸张，小说中武侠也不得不经常四处演出挣钱，演出结束后最常说的一句就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于是就有哗哗的一阵掌声，这是人场，接着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钱场。我作为70后的一员同样有这些武侠梦，只是如今已是油腻的中年大叔，再也无法浪迹天涯尝尽人生百态了，只能在网络世界实现自己的武侠梦，文章就是我的武功，公众号平台就是演艺场，每发一篇文章就是一次卖艺，每次卖完艺后唯一希望就是大家的打赏与转发了，所以再次向大家拱拱手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