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为什么有庇护非法移民，却让总统无可奈何的庇护市？庇护市的缘来是什么？为什么如此不可思议？

文章背景

      因为明天可能要发表一篇，内容是美国司法部长巴尔准备起诉加州、新泽西州等几个庇护市的文章，所以今天发表这篇文章尽量让大家提前了解美国为什么有庇护市这种东西。庇护市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概念，因为我们这里几千年的王权专制社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完成王臣”，中央政府的权威可以直接达到县，甚至村一级，很难想象县长敢违抗中央政府的法令，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这个县长可以被中央政府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活活踩死。但是在美国却完全是两回事，市长可以拒绝执行联邦政府的法令，总统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干瞪眼，像川普这样的强势总统，可以一声令下炸死伊朗的2号人物，对他们同样无能为力，只能在推特上发发牢骚而已。

     美国为什么有这样一种情形？我在前面的一篇文章公众号文章《美国为什么如此强大？谁也没想到独门武器会是它》中有介绍过，市镇自治是美国强大的独门武器，它就来自于来自清教徒极致追求自由、平等的理念，来自于因此最后形成的教区自治的传统，每个教区都独立自主，不需要任何的上级机构，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当时的马萨诸塞清教徒政府也对各个教区进行管理，但非常之少，主要是原则上要求它们必须严格遵循清教徒的理念，镇长等主要官员必须由教会成员担任，避免出现异端，异教等，其他方面则基本上不加限制，甚至鼓励教区的自由、平等、自治，因为这本来就是清教徒来到北美的目的，建立一个教区遍布北美的清教社会，等待上帝第2次来到地球，完成大审判，这些在世界其他地方是无可想象的事，今天更是如此，因为今天的社会已经越来越世俗化，信仰越来越稀薄，要求是集中统一而不是自治。

     今天介绍的这篇文章是《西方文明的历程》《简介》《作者简介》这本书的第三部美国革命的第二章第8节，《镇自治、镇会议—马萨诸塞的标志》，与上一篇文章不同，这篇通过更微观的角度，通过美国社会学家专著的内容，让大家更放大地看看什么叫市镇自治？市镇自治是如何运作的？从中也让大家可以知道美国为什么有现在的庇护市这种东西，联邦政府，总统为什么拿一个小小的市长都没办法，只能通过打官司来告它们，而且这种官司还不是撤换市长之类的，美国总统根本就无权撤换市长，他打官司的目的是想通过终止对庇护市的联邦财政资金资助，以此来逼迫庇护市执行联邦政府的法令，由此也可见有些时候，美国总统的权力是如何之小？这里也解释一下为什么违抗联邦政府法令的市叫庇护市？因为这些市主要是违抗联邦政府的驱逐非法移民的法令，禁止这些市的警察配合联邦调查局等联邦政府官员驱逐这些非法移民，甚至保护这些非法移民，所以称为庇护市。而且之前联邦政府与庇护市有打过官司，但实际上是联邦政府输了，因为最高院裁决联邦政府不能完全剥夺资助庇护市的财政资金，只能剥夺一部分，所以庇护市也就更有恃无恐。这次应该是司法部代表美国联邦政府以新的理由重新起诉这些庇护市，目前最高院的形式对共和党有利，也就是对现在的美国联邦政府有利，认同共和党理念的保守派法官有5名，以5:4领先于民主党的自由派法官，但是首席大法官罗伯特这个原本认为是保守派真核的大法官，如今却似乎成为新的摇摆票，所以也就使巴尔的这场官司也摇摆不定，当然这也是我们这些吃瓜群众的福音，可以使我们继续有戏看，继续以此了解美国社会的本质。

美国为什么有庇护非法移民，却让总统无可奈何的庇护市？庇护市的缘来是什么？为什么如此不可思议？

      这些都为独特的马萨诸塞镇会议产生提供良好的土壤。虽然殖民地大会有通过决议规定镇长，镇代表这些重要官员必须是教会成员，而且选举人也必须为教会成员，但是镇主要官员必须是教会成员好约束，选举人必须是教会成员州政府就很难控制了。一来民主选举代表着人类自由、平等这些本质的存在很容易扩展开来，冲破束缚的篱笆，看到身边的兄弟朋友拥有选举权，谁不羡慕妒忌？谁不希望自己手中也有这宝贵的一票，所以州政府要控制选举人资格的难度很大。二来是因为许多镇官员的职务并不是州政府要求的，而是镇自设的，州政府就更无法控制它的选举人资格了。其三，最主要是州政府其实也希望每个镇上的居民都能参加投票，他们只是将镇主要官员必须是选举人作为底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人们处于最本质的状态，独立、自由、平等地幸福生活着，只有这样才能使每个镇政府的决议都有最大的权威性，每个镇都能秩序稳定地自我存在发展，也使州政府随着拥有最高的权威，最强的凝聚力。总结来说，暂且不论实际上大多数镇上的居民都是选举人，当时马萨诸塞的教会成员在成年男性中的比率也有三分之一之多，与当时英国议会选举中的选民比例是相当的，最主要是这些教会成员不只是选举人，还可以成为被选举人，相较于英国议会选举中议员人选大多是有名望乡绅推荐的，马萨诸塞的选举已经是相当开放、公开了，这些都使镇会议成为十分权威的机构，也使马萨诸塞的镇会议成为当时世界上甚至今天全世界都少见的自治机构。我们上一章节有论述过，马萨诸塞的市镇自治是建立在清教信仰，教区自治基础上的，清教徒认为只有独立、自由、平等的自治教区遍布北美大地的时候，耶稣才有可能第二次返回地球，所以市镇自治十分彻底、坚决，容不得半点含糊、模棱两可，这就更增强了镇会议的权威性。马萨诸塞的镇会议后来在美国革命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正是通过一次次镇会议团结发动了每一个市镇的居民，使大家团结一致、万众一心，让英格兰人知道什么叫众志成城，什么叫排山倒海的气势。

    我们接下来通过《Puritan village the formation of a New England town》（清教徒村形成的新英格兰城镇）这本书中的内容来看看当年马萨诸塞市镇生动活泼的生活，从微观的角度更细致地了解马萨诸塞的镇会议。作者这里作为案例的镇是马萨诸塞的萨德伯里镇，在英格兰的萨福克郡也有同名的镇，如果我们仔细观察会发现英国美国的许多市镇是同名的，原因就是当时英国这个镇上有不少人移民到北美殖民地建立新镇，为解思乡之情，就以家乡的名字命名。1639年时殖民地大会根据英格兰的传统任命了萨德伯里镇的军事长官及武器调查员，并划给镇上大片土地，想将它作为一个防御印第安人的前哨阵地。不久殖民地大会又任命埃德蒙•古德诺为镇上的第一任警长，我们可以看到刚开始时镇上的官员确实是殖民地大会直接任命的，因为新镇刚设立，无法一下子什么都马上就绪，只能先以英格兰的传统搭起行政框架，且行且完善。当时马萨诸塞镇警长的地位与英格兰的治安法官是相当的，职责也相似，包括追抓捕罪犯，管理镇上的闲杂流浪人员，对不前往教堂的礼拜者给予处罚，检查是否有破坏和平的聚会，酒类是否通过正规渠道购买，是否有酗酒行为，拥有仆人的主人是否有亏待仆人的行为等等非常具体的内容。但是在萨德伯里镇成立的头十年内，无论是殖民地大会的记录还是中萨克斯郡的记录都没有发现镇上有什么纠纷存在，警长基本上无事可做（郡是镇与州之间的一个行政单位，一般一个郡管理有几个镇，中萨克斯郡就是管理萨德伯里镇的郡）。在早期倒是镇上居民自己选举产生的镇委员会事情更多责任更大，镇委员会有七个人，他们确认镇上每一个人的经济状况与社会地位，并根据这些来收税，征收土地款，分配土地等，所以说他们责任重大，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到镇自治，镇会议慢慢开始发展。

     1639年新萨德伯里镇委员会以权威方式发布以下土地分配方案。每个家庭的丈夫可以分配六英亩土地，妻子六英亩，每个小孩一亩半土地，每头牲畜也都有一定的田地补偿。很多人说不理解，为什么不是平均分配土地？因为当时虽然根据英国国王的特许状，马萨诸塞湾这一带的土地都属于殖民地政府，但是不少地方有印第安人居住，虽然他们人口稀少，但毕竟是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很多时候殖民者须向印第安人购买土地，款项分摊给镇上每位居民，原本较富裕的家庭分摊的金额多点，于是得到土地就多些，或者可以分配到较肥沃的土地。从这里也可以看到，当时这些殖民者是很文明的，并不是后来传说的以屠杀印第安人的方式霸占土地，大多通过文明购买的方式占有土地的。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地认为？因为有钱人得以分配更多或者更好的土地是因为他们缴纳的购地款较多，这已经成为马萨诸塞分配土地的一个规则，说明当时向印第安人购买土地是很普遍的事。早期马萨诸塞镇政府免费发放给每一位镇上的居民土地，虽然州领导人试图建立一个“圣人之治”的社会，但是我们前面所论述过，在镇这一级别的选举人很难控制在教会成员、圣人的范围内，同样也没有证据表明是否是教会成员、圣人与分配土地有关。

     很多时候镇上的每个居民都希望自己能成为镇委员会委员，因为这样可以确保自己土地能够写入镇档案中，他们将镇档案相当于英国庄园法庭中的土地记录簿，这样就使自己的土地有法律效力，可以合法地买卖、转让、馈赠等。这样一来镇档案簿就使镇成为一个实际上的政治实体，同时是镇委员会而不是州政府宣布如何分配土地，他们根据居民的财产状况，身份地位分配土地，慢慢地镇就成为一个与州政府关系松散的自治机构了。1640年4月1日，新萨德伯里镇官员将英格兰老萨德伯里镇的文明公约搬到北美殖民地来，公约规定，“务必管理好自己的猪羊等牲畜，如果发现牲畜没有拴上缰绳在镇上乱跑，主人将被罚款十先令，罚款一半用来栓住牲畜，另一半归镇财政所有。”虽然那一年只有20个违反者被处罚，它的罚款金额却是英格兰1622年萨福克自治市市长一年的支出，因为新萨德伯里镇十令的罚款金额是上旧萨德伯里镇的30倍，如此严厉的处罚表明大家想拥有一个整洁舒适家园的决心。

     1640年，萨德伯里镇34%的土地主准备签署一份声明，准备将自己所有的收入交给镇上用来聘请律师打官司维护自己的权利，他们担心州政府的财政官员会扣押他们的财产，原因是大家非常不满意今年州政府的税收计划，不准备交税。州政府今年通过一个十分庞大的税收计划，大约是1200磅左右，由每个镇分摊，水城镇被评估的税收是98磅，而康考德是58磅，萨德伯里可能也差不多，这将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这些人签署一份法律文件，表明自己将承担与州政府诉讼的费用，这些费用由签署文件的人分摊，他们中间有土地主，也有契约奴，每种身份的镇居民都有人签署这份法律文件，这些签署者中有三分之二不是教会成员，州政府承认的镇长没有签署这份文件，我们知道镇长当然是教会成员了，而且教会成员大多数是拥护州政府决议的。于是大多数不是教会成员的镇居民签署这份文件表明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一个镇自治时代的来临，表明了一个完全不同于英国的政治制度诞生了。

      这份文件超出了英国的法律和习俗，它不能被视为一个教区教会的章程，因为教会章程是有关教会事务的，而且只是与一些头面人物有关，也不可能是一个农业章程，因为这个章程明显与农务无关。它有点类似于由英国自治市镇议会通过的法令，但是自治市镇议会参加者通常是终生任职的政治寡头，并且是在国王特许状下运行的。而在北美这份文件是镇上每一位居民以大多数为原则的民主方式决定产生的，意味着“镇”是一个完全自治的机构，它可以是一件诉讼案的法人或者有权自己征收税收。

     不过准备与州政府进行的法律诉讼最后不了了之，萨德伯里镇还是执行了州政府的税收计划，缴纳了的税款，并且听从了教会成员，州政府承认的镇长的劝导将各家土地用栏栅分隔，保持了镇的和平与安宁。但是那年田地翻耕、播种后，该建的房屋建成后，他们马上派出代表来到波士顿为镇的利益进行交涉谈判。从这里也可以看到当时马萨诸塞丰满鲜活的生活场面，每个镇都有自己的利益、想法，与州政府不可能永远一致，随时可能产生冲突，他们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利，但是最后他们还是服从大局，维护了州政府的权威，保持了整个殖民地的稳定。我们说过教区自治，市镇自治有着很大的离心倾向，每个镇随时都有可能无视州政府而自行其是，而州政府又无兵无卒，不可能以武力、暴力镇压，如果每个镇都自行其是，最后的结局就是殖民地政府分崩离析，整个殖民地瓦解，最后必然形成一个专制社会，以武力、暴力强行维持社会的稳定。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殖民地政府却能够稳定持续地发展，从这里也可以再次看出温斯罗普的伟大，他从来没有组建一支类似与警察这样的暴力机构维持秩序的想法，他完全以兄弟之爱，圣人之治来维持殖民地的团结稳定，在最危急的时刻，每个镇的教会成员、圣人发挥了重大作用，他们强化了殖民地共同的信仰与理想，将离心倾向降至最低，同时他们的调解劝说，他们的兄弟之爱使大家知道应该互相退让，相互妥协，使整个殖民地凝结为一个整体，这样才能共存共荣使大家的利益最大化，这也是温斯罗普一直强调兄弟之爱、圣人之治的原因之所在。从这也可以再次看到兄弟之爱之伟大，也是我常说的，没有兄弟之爱，也就没有现在的美国，美国也将什么也不是。

      1645年时马萨诸塞已经有十七个镇，都是以这种几乎完全自治的，自由自在的方式存在着，这是与英格兰完全不同的二个世界，在英格兰即使是自治市，头顶上仍然有许多直接的约束，首先就是国王随时有可能取消特许状，其次是当地的公爵、伯爵等大贵族，国王任命的郡长、教区主教等官员，这些无论谁都是不能随便得罪的，英格兰毕竟还是一个等级社会，虽然不如欧洲大陆那么浓厚。而马萨诸塞的市镇自治就是教区自治，也是清教徒来到北美的理想，每个公理会的教区都独立、自由、平等地存在着，他们认为这是最接近圣经的状态，是人类最理想的状态，也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上帝才可能重返地球完成大审判，所以作为马萨诸塞州政府本身也是鼓励市镇自治的，这也是马萨诸塞的市镇自治这样纯粹，彻底的原因所在，为什么人类历史几千年市镇自治只在马萨诸塞真正实现过的原因，因为它是建立在信仰之上的，与永生永恒的终极世界直接相关，而在其他地方，其他时候，不存在清教这种信仰。

     让我们来看看这种建立在信仰之上的市镇自治产生的效果，这些效果甚至是清教徒本身都没有想到的。在成立之初的15年内，萨德伯里镇召开了132次镇会议，通过了650个决议，与英格兰的老萨德伯里镇相比，这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可以看出二者对镇事务的积极性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这种彻底的市镇自治状态下每个人都认为市镇是自己的市镇，每一个市镇，每一个人的潜能都完全激发出来，人们发自内心地自觉地维护镇的秩序，生活环境，这些应该是当初希望通过教区自治见到上帝的清教徒所没有想到的。只能说，也许你全心全意地沿着圣经走，沿着上帝的指示行事，总可以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奇迹。今天我们在美国可以看到许多环境优美，宁静和谐的小镇，它们的市政府都非常之小，只有市长及几名工作人员，就是市镇自治这种最符合人类本质的治理方式结出的硕果，大社会，小政府，将社会治理的成本降至最低。不过这里再强调一下，如果今天的美国人不知道自己市镇自治的由来，不知道这种纯粹彻底的市镇自治是建立在清教信仰基础上的，无所谓地让许多外来的思想，信仰渗入自己的生活，那么这种市镇自治将不再存在，这种宁静和谐的生活也将不会再有，因为人类历史上除了在清教信仰，在兄弟之爱的基础上有这种和谐美好的市镇自治外，在其他社会从来没有出现过，有的话也是在小说童话世界里。

     让我们继续球来看看1645年前后的马萨诸塞镇生活，再来体会下这种彻底，自由自在的市镇自治。1643年2月萨德伯里镇举行了一次镇会议，人们非常庄严慎重地选举任命了三名官员，一名是副镇长，一名书记员，一名是栏栅保持员，并授权副镇长有收税的权力。这里要提醒大家一下，当时萨德伯里镇还有一名州政府正式承认的镇长，也就是说这名副镇长虽然不是州政府正式承认的，但同样拥有收税这样的最高权力，这实际上是在规避州政府的重要镇官员必须是教会成员的规定。这位副镇长的行为没有在镇档案中体现，也许他只做道德劝诫，或者只将不当行为报告给中萨克斯法庭，也可能他只有将不当行为告知正式镇长的权力。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更有可能的是，那时候大家已经进入了一种极高道德的境界，每个都自觉自愿自律地管理好自己，整个社会如同桃花源一般的宁静和谐，根本就没什么矛盾，也没有什么纠纷，于是包括副镇长在内的所有镇官员也就都无所事事了。从与老萨德伯里镇的对比来看，存在这种情况的可能性非常大，在老英格兰这时候的郡法庭到处充斥着老萨德伯里镇不当行为的报告，以及对这些行为惩罚建议，强行收税的申请等等。如果将新萨德伯里与旧萨德伯里做更详细的对比还可以发现，老萨德伯里镇有巨额的罚款收入，而新萨德伯里在头15年内根本就没多少罚款，因为这是一个最接近圣经中理想状态的圣经共同体，一个上帝的山巅之城，一个人类梦想中的桃花源，一个兄弟之爱的样板城。

     1644年，萨德伯里镇设立一个委员会来征收镇上自己的税收，由副镇长带领一名书记员评估确定税率税额，让镇上每位居民知道自己应交纳多少税款，何时何地交纳等等。同时有十一人被任命为监察员，监督建造田地间的分隔栏栅，他们有权对建造不合格栏栅的土地主进行处罚，任命这么多人监督建造分隔栏栅，可知这是当时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可以最大地减少邻里的纠纷。1/3的居民曾经被选举为镇官员，包括九名只是临时居住者并不是土地主，这也使我们知道基本上每个人都必须为镇服务一段时间，这能使每个人真切地体会到镇就是自己的家园。镇会议是弹性的，根据实际需要召开，但是几乎每个月都有召开镇会议。每个职务的选举大多每年举行一次，不过大多数选举没有特别指定时间，1645年举行了四次不同的选举，分别任命了公路管理员、草地管理员、选举人、栏栅视察员这四个职务。所有这些就是马萨诸塞在市镇完全自治状态下桃花源般的幸福生活，完全不同于英格兰封建等级秩序的社会，在这里人们自由自在，生活比蜜还甜，其实这种生活在今天能够享受到的人也不多，包括美国社会在内，如果不珍惜的话，完全可能失去所有这一切。

注：本节后半段是根据《Puritan village the formation of a New England town》Sumner Chilton Powell，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 92页-101页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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